分手7年,破镜不重圆
极度ooc 轻点骂
基本在抒情 也不知道写了个啥
是《离婚冷静期》或《复婚》的if线
“那个,叔叔,你知道前台在哪里吗?”
贺朝本来正盯着大玻璃窗外的景色放空,突然被一阵稚嫩的童声打断了思绪。
眼前是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,小小的个子,大概五六岁,穿着一条粉色的呢子连衣裙,长得很水灵。
虽然他并不关心这些外在的东西,一般都是交给助理置办,但贺朝还是眼尖地一眼看出,这是一件某国际大牌的童装,秀款。
看来是某个投资方家的女儿,他兀自想着。
阳春三月,贺朝被邀请来N市参加一个研讨会,这里聚集着各路投资商,也有拖家带口顺便出来旅游的,想必这个女孩儿就是这样。
他蹲下来:“你找不到爸爸妈妈了吗?”
回忆起来,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过话了。
“嗯,”女孩点头,“你能帮我找找吗?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贺朝问,“记不记得爸爸妈妈的电话?”
“我叫谢萌,我......妈妈说他们会在前台等我的。”
贺朝呼吸一滞,尽管过去了很久,他再遇到这个姓氏的人还是会忍不住鼻尖发酸。
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,也许是晨间撩动墙头草的飓风,也许是沉默在北大西洋的霜冻。简而言之只是与原本的自然现象完全相反。
“前台......就在那边,看见那个姐姐了吗?那个姐姐就是负责前台的,你......”
贺朝话音未落,小姑娘就已经跳起来说了一句:“我看到爸爸了!”
然后拉着贺朝甜甜地笑了一下,说了一句“谢谢”,就往前跑去。
贺朝愣了两秒,明显是不怎么常和小女孩接触,如果他真的能爱上一个女人,也许他也会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。
可是世界在他面前就是生来带着磨砂,而他也生来就肩披彩虹战旗,本该肆意嚣张,却被打击溃不成军。
在无数夜深人静的夜晚,有个人在想他。
看着女孩的背影,他忽然笑了,这大概就是寻常人家的烟火来源吧。
酒店大堂有一整面墙都是铜黄色的镜子,视觉上金碧辉煌,贺朝顺着女孩的背影将目光落到了背后的镜子上。
一个男人,穿着白色的风衣,嘴角带笑,把女孩抱了起来。
他背对着他,所以贺朝从背面看不见,但那个人的脸在本该略显模糊的镜子里却清晰无比。
他嘴角的笑很淡很淡,女孩开心地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笑,看起来和睦又温馨——
如果贺朝能忽略那个男人的身份的话。
他不会看错,这辈子都不会看错,因为那个人的模样已经刻在了他的肋骨上。
七年前,贺朝的母亲带着贺汐回国,强迫他和谢俞分手,几乎是以死相逼,任凭多少人劝或是阻拦都没有用。
贺朝被逼无奈,只好答应下来。
他和谢俞已经七年没有联系。在他的梦里已经幻想过上亿次他们再次相遇的场景,没想到居然是这样。
他笑得有些悲凉,镜子里倒映到出来的,谢俞抱着他的女儿,真的很幸福。
他分辨不出谁对谁错,或者说,在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对错。
上高中的时候,有人说过他们是逃离世俗的童话,但其实到了结尾,贺朝才发现这段空白的情事,才是最可贵的。
毕竟圆满,本就是一种遗憾。
他总觉得自己不该耽误谢俞的一辈子,现在他也终于见到了活成了正常人生的他。
先让他幸福吧。
贺朝真的很想走上前去找他,哪怕只是说上两句话,他思念那个有点清冷的声音太久了。
但他最后还是没有迈出这一步,眼前不过十米的距离反倒成了无法跨越的银河。
他动了动唇,叹了口气,最后轻声念了一句“好久不见”,然后消散在空气中。
心脏有点疼,热浪也在他眼眶里卷袭,但他依然转身,不再回头。
他大步流星地离开,似乎要就此别过,逃离他的前半生。
谢俞放下了女儿,抬头,半睁着眼睛凝视着镜子里他远去的身影。
自己在期盼什么?如若他此时回头,他们就能对视上,也许还能说上两句话,也许,也许......
没有也许。
他对着空气突然轻声说了句话,也不知道是对着贺朝还是自己。
“好久不见,哥。”
【END】
“可是‘萌’拆开再重组,不就是‘朝’了吗?”
全部加粗选段来自于《阿拉斯加海湾》(改了人称代词),接下来分享两个小故事
今天和同学大概讲了这篇文的剧情,我就问我同桌有没有听过《阿拉斯加海湾》,她说听过,我就问她,你知道为什么阿拉斯加湾这个地方特别到能写成一首歌吗?
她不知道,我就解释,因为海水密度的关系,两片海汇聚在阿拉斯加湾,却永远不能交融,会形成双色海。
“就像两个人,无论有多么相爱,终究不能在一起。”我说。
她:“可是它们始终靠在一起。”
我:“但就算永远靠在一起,就连最基本的拥抱都做不到。”
她:“能够一辈子都靠在彼此身边,哪怕只是静静看着对方,也已经足够了吧。”
第二个,也是今天,我后桌满脸遗憾地听完这个故事,对我说
“毕竟圆满,本就是一种遗憾。”
被她们惊艳到了。
我去小红书找了张图,大概就这种感觉的
另外我觉得大家不用去怪俞哥或者是朝哥母亲,俞哥之所以会这么做,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,朝哥母亲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,幸好这只是我随随便便的一个小脑洞,不会影响他们走过这辈子和下辈子
希望每个人,每个人,都能幸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