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温头痛+发烧+噩梦
第一次尝试 只看过剧 ooc预警
在四季山庄
这是温客行的旧疾,到了雨天会犯头痛。
艳阳高照了一整个干燥的冬天,却在这周迎来了持续一整个星期的瓢泼大雨,一天比一天大。
“阿絮你看,这樱花都要败光了。”他看起来有些忧愁道。
周子舒眉目间有一些担心:“你先别烦这些了,回去歇着吧。”
温客行脸色并不好。本就白皙的皮肤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阴沉沉的天空映照,更是衬出一股病态的白,嘴唇也没什么血色,连开玩笑的劲儿都没有了。
听见周子舒的话,他晃了晃身子没有动,只是盯着外面的瓢泼大雨,眼里有些忧伤,很像思春的少女。
“看你这样子,可比那樱花还娇弱。”周子舒啧啧道。
温客行白他一眼,没有回嘴,往人身边靠了靠,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狗主动示好。
“噯,阿絮——”
“又喊魂呢你?”
“我头疼——”哼哼唧唧的。
周子舒脸上半掺着担忧,大袖一挥把人捞过来:“回去睡觉!”
“哎,好好好...你别拽我,哎哟阿絮!”
头顿顿地疼着,像有一台什么机器在脑后来回旋转叫嚣,就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。
阵阵反胃的感觉从底下蔓延上来,顾着身边还有个大活人,温客行没有皱眉,但周身气压极低。
他是睡不着的,疼痛密密麻麻的针眼一般,几乎要将他的痛觉神经吞个精光。但还是尽量去闭上了眼睛,好像在梦里这样的疼痛就不会再来一般。
忽然间,一只手附上了温客行的身子,一股暖流缓缓流进了他的身体。
“阿絮......?”
“别说话了。”
如果温客行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即使闭嘴,虚弱地像一张白纸一般,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不知不觉他睡了过去。这场雨下得没完,这次的钝痛似乎也比平日来得久了许多。
“你可知道,你父母都是被你害死的?!”
他被勒在悬崖峭壁之上,下面是来向他兴师问罪的万千人马,听到这句话,温客行只觉得心口抽痛。
“我们今天就是来给圣手夫妇讨回个公道!”
“讨回个公道!”
“杀了他!”
他喃喃自语:“不是......我不想的......我......”
霎那间,周子舒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阿絮......”
“冥顽不灵。”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和温客行惊恐的眼神,在混杂的空气中一点点显露出来。
愤怒,担忧交织在一起,温客行的眼前逐渐变得一片模糊,不知道是泪水还是血迷了他的视线。
头痛,要了命的痛,几乎蔓延到了全身,一点一点剥离着他的痛觉神经,让他发疯,让他想去寻思。
但是阿絮......
周子舒那张俊冷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,不带血色更没有表情,在温客行的印象里,他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。
这似乎是大开杀戒的前兆,自然是对他。
温客行只觉得自己嘴唇都在发抖,更不要说被锁链禁锢的双手,根本没有还击的余地。
“你要杀便杀吧,”温客行强行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,“只要是阿絮,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圣手夫妇本可以活下来,罪在于你。”
“是啊,阿絮说的是,”温客行垂眸,“若是这世间没有我,定满城花开四季...”
周子舒已经抬起了手,他顺从地闭上了眼,几乎是认准了死亡的降临。
“温客行!”
刚才隐约感觉到身边人气息不对劲,一会儿急促一会儿舒缓的。
春雨连绵,微风细雨下了已经好些日子,虽说不大,但也足以打下一层花瓣来。温客行的状态也随着阴雨天越来越差,有时看他虽说只是撑着桌子抿着嘴唇带着平平淡淡的笑容,却不知忍了几轮又几轮。
渴望着缠缠绵绵的雨能早些过去把。周子舒叹了口气,好几个晚上都不敢睡太熟,这晨间的回笼觉,他更是完全睡不着。
同床异梦,周子舒还在皱着眉盘算着怎么给他解决这个问题,就感觉身侧的人被梦魇住了。
温客行颤抖着,眉间锁死,紧闭着眼睛呼吸,感觉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,嘴里喃喃地不知道在念些什么,看口型是在唤他。
“老温?老温?醒醒,老温?”他拍拍人,没反应。
“温客行!”周子舒加大了力气凑过去,“醒醒!”
温客行猛地一睁眼就坐起来,完全没有顾虑到靠他很近的周子舒,一下子就磕到了。
他起身先愣了一下,忍着低血糖带来的眼底发黑:“阿絮!阿絮你没事吧?”
周子舒右手捂着额头“嘶”了一声,立刻过去扶住他:“这话该我问你呢!你怎么样了?”
他有些心疼地往回靠,眼神涣散,手上更是没有一点力气,沉默了好一会儿:“......梦到了些陈年往事。”
“陈年往事?”
“大概是臆想,”他勉强一笑,“睡太多了,脑子昏昏沉沉,难免会胡思乱想——倒是你,阿絮你真的没事吗?”
“别用你的问题来掩盖。”周子舒白他一眼,手却很尽责地探过去要试他的脉。
温客行一把捉住他的手腕,两只漂亮的手交叠在一起,还是以这样的动作,这要是在晴朗的夜晚,定是一场让人想入非非的幻境。
“噯阿絮,说了我没事儿了,你......”
“你手很烫,肯定发烧了,让我看看。”他打断了他的话。
温客行看他一脸坚决,有些吃瘪地收回手。
果然是发烧了。
“病了就好生歇着,我去给你煎药,不许逞强。”他瞥他一眼,翻身准备去唤张成岭。
温客行一顿:“你要走啊?噯,我真没事儿,你看我这还能......”
话又一次到嘴边没说完,他就不自觉往被子里滑倒下去,周子舒赶忙扶住他。
他像失了骨头一般,连吐气都变得困难。
“怎么样?”待他气息平稳,周子舒赶忙问。
温客行伸出左手附在周子舒脸上:“别皱眉,不好看。”
周子舒无奈地握住他的手腕:“依你,你先歇着,我马上过来,再有什么不舒服马上叫我,听见没?”
温客行看着周子舒急匆匆的身影离开,忽然觉得外面的雨也有那么几分美丽了起来。
这就是所谓“春色三分,二分尘土,一分流水。”
这就是所谓烟火,这就是他的人间。
【END】
可能有后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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